开膛手杰克女杀手,同性恋律师,还是精
2021-1-10 来源:不详 浏览次数:次上一篇我们看了年8月到11月发生在伦敦城西白教堂区的5起命案(可点击开膛手杰克:日不落帝国的百年噩梦阅读)。我也提到,最后一起命案发生后,苏格兰场警长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压力,引咎辞职。此时,全伦敦都在问:警方到底是怎么办案的?其实从调查一开始,苏格兰场就懵了。对于这么重大恶性的案子,警方完全没有经验。被指派调查此案的侦探艾德蒙·瑞德称,他们知道的就这么多:凶手杀害女人,而且他单独行动。这些命案还有一些共同点:凶手惯性地用刀毁损受害者的尸体,而且有3个受害者的内脏器官被移除。此外,5个女性受害者都是或曾是妓女;她们来自中下阶层,住的地方距离彼此很近,不超过一英里;以及她们的受害时间都在酒吧关门后。还有一点很重要:除了查普曼那起命案,没有人听到求救的呼喊或尖叫,而这很不寻常,特别在白教堂区那种拥挤不堪、人满为患的区域。所有的尸体都没有抵抗的迹象,例如刺伤、或手上的淤青。小伙伴们,准备好开始破案了吗?(字数6,)(JacktheRippersreignofterroronthestreetsofWhitechapel,.Picture:DocklandsMuseum)调查与证据年9月27日,当伦敦仍然置身于这场风暴中时,中央新闻社收到一封邮戳为9月25日的信。警方和报社每天都收到上百封来自民众关于此案的信件,但这封信与其他的有点不同。首先,寄信的人嘲笑警方抓错人,因为警方先前逮捕、后又因证据不足释放过一些嫌疑犯。他还挑衅地说,他会一直盯着、追杀那些“婊子”,直到他被逮捕。接着,他宣称即将会有另一个受害者,而他会切下这个受害者的耳朵,寄给警方。最后,信的署名为“JacktheRipper”,这就是“开膛手杰克”名称的由来。
(历史照片:年9月25日署名“开膛手杰克”的信)
尽管中央新闻社对这封信的真实性半信半疑,仍然赶紧将这封信交给警方。同时,经过媒体的报道与渲染,这封信在伦敦炸开了锅。这封信以红墨水书写,字迹相当工整,信末、署名前还放了一个正式的结尾敬语“您真诚的”(trulyyours)。这表示写信的人受过良好的教育。(信末的结尾敬语“您真诚的”)这封信还给了大家一个印象:凶手在暗处、在他们之间,静静地看着这一切。尽管此时媒体已经给了凶手好几个别号,例如“疯子”、“狂人”之类的,但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称呼。“开膛手杰克”一出笼,便紧紧地吸住大家的眼球。“杰克”是个普遍的名字,满大街都是,而“ripper”意思是撕裂、扯开的人。将一个平凡无奇的名字,与一个剖开尸体的恐怖影象摆在一起,这样一个惊悚怪诞的形象就钻进民众的脑子里了。无论这封信是不是凶手寄来的、无论这个大家想象中的凶手到底存不存在,自此以后,凶手便有了这样一个名字。几天后,警方又收到一张明信片,上面提到,不久后将会发生一晚两起命案。(警方收到的明信片)接着,果真如信里所预告的,凶手又下毒手了,而且一夜双尸。两具尸体在一个小时内接连被发现,整个伦敦像被高压电流击中。大家都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,感到非常困惑、惊慌且害怕。警方怀疑这张明信片是凶手寄来的,却又没有证据。但这些信件确实让整个事件疑云丛生、更让整个伦敦人心惶惶。在一部纪录片里,前警察局长艾伦·摩斯称:“两起命案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如此接近,如果彼此之间没有关联,那就太不寻常了。”可它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呢?10月16日,民间自发组织的夜间看守队队长乔治·拉斯克(GeorgeLusk),接到一个邮寄来的小盒子。这个小小的、3英寸的硬纸板盒里,有一封信,以及半颗血淋淋的肾脏。信是用黑色墨水写的,写信者声称“来自地狱”。信上说,这颗肾脏取自于“某个女人”身上(当时一般认为就是艾道丝)。其中半颗被他煎熟吃掉了,还说很好吃。(历史照片:年10月16日的信)这颗不完整的肾脏到底是人的还是动物的?有报道称当时的科学无法区分。面对这种挑衅的恶行、无法解答的问题,以及各种谣言传闻,大家更加恐惧了。当年很多人都相信这些信件是凶手寄来的,但近年来多位专家做出了反驳。根据我参考的报道和纪录片,9月25日自称开膛手的那封信和10月16日带半颗肾脏的信是2个记者编造的,其中包括中央新闻社的一个职员汤姆·布林(TomBulling)。为了报纸的销量,他们想方设法地给这个案件增添一点谈资。但也有人仍然相信这些信件的真实性。年美国《国家地理》杂志的一篇文章认为,带半颗肾脏的信应当是真的。侦办过程十九世纪末的英国,证据学尚未发展,警方办案的操作方式跟现在很不一样。这里先跟大家说明几个当时影响警方办案的重要因素。第一,犯罪现场是不太保存的。譬如,受害者尸体在清洗之后,警方才进行验尸。这导致重要证据都被湮灭了。第二,那时对文卷档案的保存和管理也没有任何规范,以致于后来“开膛手杰克”案件的多数相关文件、警方纪录都遗失毁坏了(两次世界大战也与此有关),包括侦查的讯问报告。第三,由于指纹等技术都尚未发展,也没有法医科学或病理学协助办案,要给一个人定罪的唯二方法就是:1)想办法让一个人认罪,或2)当场逮住犯人、让他百口莫辩,不得不认罪。这些技术性差异,夹杂了一个单位组织的现象,可能也影响了案件侦查的过程。根据一些较深入的报道,负责侦办白教堂谋杀案的是两个警察单位,而非一个。这两个单位,一个是大家比较熟悉的苏格兰场(ScotlandYard),也就是伦敦警察厅、又称伦敦都市警部。苏格兰场负责伦敦所有行政区的案件,除了伦敦市中心。(苏格兰场19世纪样貌)专门负责伦敦市中心那一平方英里的单位是伦敦市警察。艾道丝的命案发生在市中心,于是伦敦市警察便被卷入了开膛手杰克这趟浑水里。一般而言,双方合作还算顺利愉快。在办案上,苏格兰场能做的就只是解剖尸体、寻找证人以及他们的证词。伦敦市警察似乎干的比较好,尽管他们在侦办上也是找不着北。市警员们都干了些什么呢?他们画犯罪现场图片、给受害者艾道丝(的尸体)照了很多张照片,也给受害者凯莉拍了照,尽管凯莉并不在他们的辖区之内,却是此案唯一在案发现场拍了照的受害者。不过,同时也有证据显示,两个单位的顶头长官相处地并不融洽,在办案过程中时有意见不同的情况。举个例子。大家记得第4起案件吗?受害者是凯萨琳·艾道丝。她的尸体在凌晨一点被发现后,全伦敦警力都在大街小巷里搜寻线索。约凌晨3点,一个警员在高斯顿街(GoulstonSt.)附近发现一件沾满血的衣物,经过鉴定是艾道丝身上穿的围裙的一部分。警方推测,凶手很可能用这块布料来擦拭凶刀,并在逃逸现场的路上不小心掉落。紧接着,警方在发现围裙附近的一片高墙上,注意到一行用粉笔写下的字。这行字在报道里有两个版本。以下我把两个版本不同处放了加了底线。第一个版本:“TheJewsarenotthementobeblamedfornothing”(犹太人不是无故遭人责难的民族)。第二个版本:“TheJewsarethementobeblamedfornothing(犹太人是无故遭人责难的民族)。由于这句话是在那块围裙附近发现的,所以有可能是凶手写的,而警方或许能够从其中找到一点端倪。于是,市警大队便想要拍照记录。可苏格兰场的警长华伦不让。他认为,如果将这句话留到天亮了、可以被拍照,很可能会引起反犹太人的暴动。当时白教堂区有很多犹太人,而有些偏执的英国人已经把这些谋杀案怪罪在他们头上了。根据报道,对于市警大队的要求,华伦甚至不愿意做出一点点的让步妥协,例如,只把“犹太人”的字眼擦掉、或盖住就好。这句话于是在天亮之前就被洗刷掉了。(苏格兰场警长查尔斯·华伦爵士)最终,由于缺乏足够的证据,警察终究未能在刑事法庭上起诉、定罪任何嫌疑犯。犯罪学家朱蒂的评论是,华伦坚持清除那些字眼,是因为他